這篇真的超遲到的,但就當作填補一下空白的行事曆那樣的作用,豐富一下部落格裡的圖片部分吧!
去年(2015)的聖誕夜我沒有去拍照,待在住處混吃等死,接著12/26日出門到宜蘭玩了三天,等到12/28才回台北。車子抵達信義區,往轉運站的方向前進的時候,突然心血來潮想拍幾棵聖誕樹。雖然已經過了聖誕節,總還會有一些沒撤掉的吧!說走就走,於是就揹著不算太輕的行李,從轉運站開始拍。
這篇真的超遲到的,但就當作填補一下空白的行事曆那樣的作用,豐富一下部落格裡的圖片部分吧!
去年(2015)的聖誕夜我沒有去拍照,待在住處混吃等死,接著12/26日出門到宜蘭玩了三天,等到12/28才回台北。車子抵達信義區,往轉運站的方向前進的時候,突然心血來潮想拍幾棵聖誕樹。雖然已經過了聖誕節,總還會有一些沒撤掉的吧!說走就走,於是就揹著不算太輕的行李,從轉運站開始拍。
剛在台北工作時,他大概每兩個月會回家一趟。那時候還沒有高鐵,南北往來得花上四、五個小時,尤其老家不在市區,轉乘的巴士班次又少,往往得由父親開車來接他回家,雖然他常常在電話裡說自己可以等巴士回去,父親仍固執地每回接送。
找一個人發生關係,是他決定給自己的四十歲生日禮物。
聽起來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願望,甚至對很多同性戀來說,這樣的願望根不不算什麼,想要的話,什麼時候都可以找到一個陌生人作愛,就更別提同時和一個以上的人了——不過這些對他而言都太天馬行空、匪夷所思了,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,從來就不在他的願望清單裡。
拿了鑰匙,櫃檯後方的大姐似乎還想多聊些什麼,他禮貌地笑了笑,阻止了兩人可能展開的對話。並非不近人情,他只是不希望這趟旅行有太多的計畫或指引;為離開而離開,他單純地想到一個不熟悉的地方,以陌生人的姿態體驗一次陌生的旅行。
回了趟老家見女兒。她對我還是一慣的態度,點點頭叫聲爸,接著就關上房門沒再出來。我悄悄靠近門板,裡頭除了偶爾發出的傢俱碰撞和冷氣的運轉聲,聽不到其他的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