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去了一趟社大的成果展,面對老師和老同學的熱情邀約,突然又有些動
心。
老師說,這學期差點開不了課,因為人數差點到不了門檻;雖不然是我的責
任,但總覺得有一點抱歉,畢竟當初他第一次開課,我們都告訴他這堂課很
不錯,我們很喜歡,以後會繼續選。結果上了兩個學期,一方面我覺得課程
進行方式好像到了某種瓶頸,自己沒辦法像一開始那麼投入,而萌生了休息
的想法。
而另一方面,則是因為重新開始寫故事。
對我來說,我沒辦法專心地做兩件事,工作上不可避免地可能同時有兩個案
子在進行,但私底下的時間,我就只能做一件事,然後花最多力氣做到最大
的可能。
修課的時候,每個星期的作業一直花了我絕大多數的私人時間,找資料或寫
歌,都比想像中麻煩。雖然有時候也覺得,算了,偷懶一下就不要做,但是
不是真的「好學生」心態作祟,或只是單純地不想對不起自己,還是會逼著
把東西趕出來,即使熬夜搞到隔天上班頻頻打盹。
然後是寫小說。去年放下社大的課,開始專心地把之前的長篇寫完,然後則
是一篇一篇的短篇。總覺得創作這些故事很快樂,雖然不見得都是快樂的結
局,但構思和打字的自己,的確沈溺在那些情節裡而無法自拔。半年過去,
寫了幾個故事,有好多還想寫的──並不是都擬好架構或發想了情節,我說
的想寫,就只是「想寫」。
如果再投進去寫歌,我看部落格又要荒廢了,雖然本來就和荒廢差不多啦!
還是我能夠兩者兼顧地做呢?
我記得第一個學期,在「愛情」的那個主題,我大了膽子寫了同志感情的歌
,結果因為這件事而向老師出櫃。還好那首歌沒有正式地在課上發表,但現
在想想,當時的作法實在太不智。後來寫東西就會小心許多,即使想碰觸這
個主題也會隱晦地說,不再赤裸裸地放進歌詞裡。於是,某部分它也取代了
沒有寫小說時的一個紓發管道,但終究沒有寫同志故事時那麼自在和放任。
還有兩個月,也許再想看看,到底要怎麼做。